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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即时:【明日方舟同人】我上岛的理由:卡西米尔上篇

2023-04-23 03:53:08来源:哔哩哔哩

(声明:本文为同人二创作品,文章内含OOC内容与私设,可能因考据不足而与原设定有所出入。图片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,感激不尽。内容不影射任何现实国家、组织或现象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) 

(本篇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均为作者自设)


(相关资料图)

博士,日安,感谢你邀请我参加这档节目。

……不必道歉,我不常离开工程部的工作间,平时吃饭也是让好友帮忙带到工位,您对我没印象再正常不过了。

……行动代号?我没有取过,不过我有个方便别人提起的外号,您也用那个称呼我就好。

我叫“石灰”,对,你应该在武器验收单上见过这个外号,哈哈,行动干员们的信任可真沉重啊,每次保养武器,我都强迫自己至少做三遍检查,少一点都不行。

嗯?和外号的关系?啊,这可就说来话长了。正好和今天的主题相符合,那么要不我就直接开始讲吧?

咳咳,那么,先从我之前的工作讲起吧。在加入罗德岛之前,我曾是个矿工,铁匠,还有……骑士。

曾经我很不愿提起的过往,现在重提,也算是一种解脱吧……

让我们从移动城市讲起。

移动城市,移动的绿洲,它让我们得以躲避天灾,得以安居乐业,仿佛只要登上它,就能永远把天灾甩在身后。

但泰拉人是注定逃不掉的。一部分人自以为远离了天灾,可那不过是种傲慢,而不公的是,傲慢的代价,却要另一些人承担。

我的祖辈,用双手铸就了如今的移动城市,而他们的血和肉,死后仍留在荒野。

小时候,我总是看着移动城市远远地驶经我的村庄,村里的大人们相信,只要攒够了钱就能住进去,孩子也能在安全又干净的地方上学。

可我却对城里没有丝毫向往,库兰塔是需要不停奔跑的种族,而我敢肯定,移动城市里绝对没有乡下这么好的草场。

而且,当天灾信使的大哥会保护我的,他是村里的孩子王,这附近最好的天灾信使,之前有好几次都是他带领全村人躲避天灾云,有他在,肯定没事的。

我这么想着,直到有一天,信使大哥突然在我眼前炸开,为了获得最准确的情报,他总是过于接近天灾。、

那一刻,大哥的脸在我眼前崩裂,他毕生的痛苦化作尖刺,扎进我的血液里,而我被吓坏了,没有第一时间避开。

那天晚上,在剧痛中,我终于切身体会了矿工们的痛苦,而痛苦的源头嘛,大家都猜到了:矿石病。

是的,在距离成年还有三年的时候,矿石病对我来说,终于不再只是让孩子停止哭泣的恐怖故事,而是每次发作时的疼痛,与迫近的死亡。

幸好,在我很小的时候,我的双亲就失踪了,如果我的生母看着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,她该有多绝望?

好在,矿石病让我获得了一个“高薪”工作:挖矿,挖源石矿。为了攒钱救自己,我开始跟着大人们下矿挖石头,反正已经得病了,我对源石也没有那么恐惧了。

人就是这样,未知的东西让人恐惧,而我们恐惧的,其实仅仅是未知本身。成为矿石病患者后,我就不怕它了。

我日复一日地工作,而我的源石技艺就在那时觉醒了。

有一天,我在帮工友修复坏掉的矿镐时,忽然心生明悟,回过神来,手中的矿镐已经变成一坨扭曲的钢铁,而周围所有人身上的金属,都被我汇聚到了手中。

工头知道后并没有骂我,而是摸着我的脑袋说:“孩子,你不该在这里。”

然后,我在他的介绍下搬离了自己搭的草屋,住进了一个老铁匠的家里。

在挖矿之余,我跟着老铁匠工作,给他打下手。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个破旧的施术单元给我用,而我要做的就是帮他粗糙地处理金属,然后由他细加工。

我嫌弃那东西不好用,可老头却说,要是用体内的源石施法,必定会让矿石病恶化。

我只好听他的。

老东西脾气不好,不仅常要我用工钱给他买酒,喝醉了还会打人发酒疯。但是我闯荡这么多年,他是少数愿意教我真本事的人。除了保养农具,他还教给我许多用不上的知识,比如弩箭头制造方法、表面硬化工艺之类我听不懂的东西。

我曾问他:

“你不怕我学会了抢你饭碗?”

“啊呸,小马驹,你还嫩得很呢,你以为你学了多少?老子教你的东西你真的会用吗?”

我说不过他,因为每次逞一时嘴快,我都会被他“物理”说服一个晚上。

忘记说了,他之所以敢打我是因为,他的矿石病比我严重。

这样的“病友互助”一直持续到他病情恶化,再也干不了活的时候,而我也学了七八成本领,已经能打造出坚固耐用的矿镐了。

我对老东西说:“你凉了之后,这破店铺就是我的了。”

他却喘息着说:“滚蛋,滚得越远越好。”

我骂他吝啬,却少见地流了泪,他看见了,骂我懦弱,我想反驳,开口后却只有呜咽。

几天后,老东西死了。

人们把他的尸体带到很远的地方,因为矿石病患者的尸体太过危险。

我没跟过去,我还有事要做。

老东西临死前告诉我,要我去一个地方取一样东西。那是一棵再普通不过的树,他曾经带我走过一遍。我是个库兰塔,我不会忘记走过的路。

我到了那里,发动了源石技艺,感应到树下的泥土里有一个金属块。我费劲地取出来后,发现是个外观很破旧的铁箱。

箱子里,是全套的盔甲和刀剑,上面印着每个卡西米尔人都认识的标识:骑士之国的国徽。

我才知道,老东西是个退役的骑士,不是光鲜的征战骑士,而是竞技骑士,是活在舞台上的战马。

我根据金属表面判断,这些装备明显是被定期保养过的,不过距上一次保养至少有一年了。同时,我才惊讶地发现一些,之前因麻木而忽略的事:

老东西教我的技术,肯定不只是用于保养农具,还能制造出可堪一用的冷兵器,以及盔甲。

盒子里有一叠钱,是新放的,量不少,我自己赚这么多钱,至少要五年。

我想起他的遗言,让我有多远滚多远。

“行吧,老东西,这次我就不顶嘴啦。”

于是我走了,离开了从小生活的村庄,离开了本以为一辈子不会离开的地方,没有特别的理由。

不,还是有一条的。

我想看看,我挖出来的源石被用在了哪里?那些人是否值得我如此付出?

说到这里,博士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:

你知道在卡西米尔的农村人眼里,大骑士岭是什么样的地方?

……哈哈,差不多都答对啦。没错,是安全而强大的移动城市,是骑士竞技的圣地,是金钱和高档货流出来的地方。

当然,对我来说自然不止这些,在我看来,还要加上:

是无尽的贪婪恶欲上长出来的脓疱。

……啊,别用那么僵硬的表情看我嘛,难道我把气氛搞坏了吗?抱歉抱歉,不过,这档节目还是要有深度的嘛,您觉得呢?

毕竟,观众是在看纪录片,而不是在看骑士竞技,对吧?

嗯哼,让我们继续吧。

几年前,一个无名的村子里少了一个矿工兼铁匠学徒,而大骑士岭街道的阴影里,多了一个偷溜进来的的感染者。

在城市里,我皮肤上裸露的源石碎片就足以引起所有路人的恶意,以及警察们的万分提防。

仿佛我不是人,而是个行走的源石粉尘炸弹。

而遮挡皮肤的方法也没有奏效,因为这里的人最警惕遮蔽皮肤的客人,我甚至被要求当场解下罩袍,如不配合,就会被抓走。

按说我该感到愤怒,我也确实愤怒了,可在愤怒之余,我也理解他们对我的恐惧,毕竟,我确实可以感染他们,而且我的源石技艺因矿石病而变强,一般人肯定打不过我。他们畏惧我,不是没有道理。

只是,这座城市的诞生与运转,少不了感染者们的付出与牺牲。可他们,安然远离矿石病的市民们,是如何对待我们的?

在了解了一些“内幕”以后,我不打算成为感染者骑士。

尽管老东西给我留了一套骑士装备,可我只打算用来自保,要是拿那些过时的装备去拼命,肯定会很快丢掉小命的。

那我该如何谋生呢?很简单。给想要拼命的人维护装备不就行了?

就这样我住进了感染者街区,那里的环境称不上地狱,但也不远。

污浊的供水、紧缺的物资、极差的卫生环境,抢劫、偷窃的现象随时在发生着,在这里生活的人无不有一股狠劲,必须表现出随时准备拼命的样子,还要表现得贫穷,才能威慑那些恶徒,并降低他们的攻击欲。

对于非感染外来者,他们要更加狠毒。我刚到的时候,有个疯子要拿源石尖刺袭击我,在看到我体表后,他……并没有停止,因为我虽然是感染者,但也是个“肥嫩的”新人。

在用源石技艺将他吊在路灯上以后,周围窥探的视线少了很多。

接下来的几个月,我找上了一些独立的感染者骑士,并证明了自己有用废铁制造出武器的技术,以及保养他们武器的能力。

金属操控类的源石技艺相当稀有,因此我迅速凭借优势赚了不少钱,而那些天价的药品,我也能买一点是一点,尽可能减轻自己的病症。

嘛,真是个爽快挣钱的好时光,真希望那段时光能一直持续。

就在那段时间,我收了一个女徒弟。

那是一次例行转移,为了躲避来自无胄盟的清剿,感染者们定期转移根据地,换一个偏僻的角落。

我穿着护甲从小巷溜走的时候,正好碰上一队人围剿一个落单的感染者骑士。

那是个女性佩洛,尽管她身手矫健,功夫了得,但奈何对方人多,且封锁了附近的所有路径。

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围杀,而我不巧被卷入了。

于是,我抓住一个空隙,冲入战场,然后吸引附近的金属生成了一面铁盾,并瘫痪了许多无胄盟的弓弩。

随后我毫无留恋地扛着她跑了。我并不擅长攻击,要解决他们肯定需要花费不少时间,而被脱得越久一定越被动,所以抓紧时间逃跑才是最佳选择。

等我逃远了,才把女骑士放下来。

然后被她打了一拳。

“他们会带走来不及逃走的感染者,为什么不杀了他们?!”

她愤怒地质问,我沉默地看着她。

“好多人……都死了……”

她全身颤抖,明明已经一身伤痕,却仍想回去和无胄盟的屠夫们同归于尽。

“我只是好心救你,没理由和他们拼命。我没能力,也没责任去保护其他人,光是自保就已经很难了。”

我冷静地,甚至是冷漠地说着。

她渐渐平静,但与其说是平静,不如说是愤怒到一定程度,只剩下冷静。

“谢谢你救了我。如果……我有你这样强的源石技艺,一定能保护更多的同胞。”

“源石技艺是天生的,你改变不了,自求多福吧。“

我起身,又说:

“需要修武器可以找我,算你便宜点,但杀人就算了,我不会。”

“你……这身盔甲卖多少?”

“非卖品。”

“我现在就要,任何代价都可以。”

“你……还要回去?”

“……”

她的眼神告诉我,她是认真的,哪怕那些要被杀的大多都是库兰塔,没几个人会当她是同胞。

“……疯子。”

我说着,把盔甲都脱给了她,顺便附赠了几卷纱布和一瓶酒精。不是我想帮她,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“以后记得还给我。”

说完我就走了,懒得看她的表情。

第二天晚上,我坐在新的工作间里摆弄着工具。突然,纸糊的窗户被撕碎了,一个染着血的身影跌进来,昏了过去。

不用我说你们都能猜到是谁。

我不禁感慨自己的坏运气,然后反手用废铁糊住了窗,并留下一丝缝隙向外观察:还好,没有追兵。

行吧,至少把盔甲(不完整地)带回来了,还没带来别的麻烦,作为客户勉强合格了。

于是我把她扛到了熟人开的黑诊所里,然后告诉那个黑心医生,医疗费算她身上。

黑心医生肯定会宰一大笔,然后给我分成。

几天后,我修好了盔甲,而那只佩洛似乎可以下地了,要问我为什么知道,因为她一能活动就找了回来,一进门就坐在我招待客人的折叠椅上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
彼时我正在睡午觉,一睁眼就被她吓得心惊肉跳。

“你干嘛!?”

“……”

“哑巴啦?”

“哼。”

我见她清醒得很,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,心里莫名发毛,不过想来她应该没有歹意,也不是来碍事的,索性由着她,自己开始了下午的工作。

保养刀剑、手工加工一些紧俏的商品、帮客户调试弓弩,还有,仿制一些小玩具。

她对这些小玩具产生了好奇。

“你做玩具干什么?”

“给小孩子的,从他们那里换些东西。孩子的警惕心不强,只要掩饰好感染者的特征,伪装成神秘老人,就会有许多小孩子找废品、拿零花钱来买玩具。”

说着,我自嘲一笑:

“合法市民的小孩,他们的零花钱可不少。虽然远比不上和竞技骑士的生意,但也相当可观,维持一个感染者家庭的生活也不成问题。更别提,让他们帮忙跑腿,能买到感染者买不到的东西。”

“……你连小孩都骗?”她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。

“那可是合法市民的孩子,社会地位比你我都高。再说了,我没怂恿他们往危险的地方跑,还用他们喜欢的玩具来换东西,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良心的。”

她不说话了。

那天晚上,做晚饭的时候顺便给她也做了一点,用的是小孩子们从家里偷拿的食材,里面居然有半条鳞兽。

好久没吃了,我吃得格外的香。她吃着吃着,居然哭了,我问她咋了,她只是摇头。

唉,就当养了个宠物吧,还挺养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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